2010年8月30日 星期一

(再)路過

R0014383

大概是叫了兩碗羊肉羹麵和一盤小菜之類的事情,

好久不見

2010年8月21日 星期六

一切安好,這是要求。

妳一定知道的,我和妳重要的那個人見了面。我一路上這麼告訴妳
我知道妳就在那偷偷聽著,有些緊張,如妳向來的可愛。

我想妳也知道,還有身體的這些人無法停止想念。
我想妳也會知道這些與那些的所有。
如此咒罵卻又如此喜愛

妳也一定知道,共同記憶裡那幾個停車場柵欄、公園的路燈、公車站牌、
鹹的半死的夜市小吃.......那家「果然是這裡」的豆漿店
天亮起回家的路上,那一連串難以停止對妳的碎念。
我後來還是又喝了很多。

現在,妳也一定知道那些本該當下跟妳說的話、本該上前的擁抱。

現在,請一切安好。小妞,這是要求。
我知道,我們相互這麼要求。

「這是首適合擁抱的歌」,至今我還是如此相信

妳一定知道的,我和妳重要的那個人見了面。我一路上這麼告訴妳
我知道妳就在那偷偷聽著,有些緊張,如妳向來的可愛。

我想妳也知道,還有身體的這些人無法停止想念。
我想妳也會知道這些與那些的所有。
如此咒罵卻又如此喜愛

妳也一定知道,共同記憶裡那幾個停車場柵欄、公園的路燈、公車站牌、
鹹的半死的夜市小吃.......那家「果然是這裡」的豆漿店
天亮起回家的路上,那一連串難以停止對妳的碎念。
我後來還是又喝了很多。

現在,妳也一定知道那些本該當下跟妳說的話、本該上前的擁抱。

現在,請一切安好。小妞,這是要求。
我知道,我們相互這麼要求。

「這是首適合擁抱的歌」,至今我還是如此相信
http://www.youtube.com/watch?v=LGDzMVPziDw&feature=player_embedded

2010年8月15日 星期日

關於去死和死去這件事

關於去死這件俗氣的事總在腦子裡擾著。
俗氣的憂鬱文青、俗氣的無政府虛無廢業青年。
關於去死,坦白的說,自殺這種俗氣至極的念頭,總在腦子邊擾著。

「人,從生之始,不就只求死的那刻心平氣和而已嗎?」

心平氣和,是無病無痛、沒有牽掛、沒有惱悔、沒有憂傷、沒有焦慮。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對那些緊緊綁在腦上的記憶不再有反應。

終究是回歸一個人活著/死去的。人之間的生命流動,以此強迫個人精神、情緒的退位,這不也是讓人哀傷的事嗎?

一個壓根不認識妳的人,用壓著喉頭粗俗簡陋地喬裝出那種誘人哭泣的聲音(也同時讓人為他感到可憐)天上、地下,人們在這種聲音的指揮下依序流淚、依序列隊,「鞠躬~」

人們情感與照片裡那個人的一切精神衝動,這是天人之間的差距。

一場,在雨中,在喬裝簡陋令人為他感到可憐的聲音宣奏下,
註定可悲且實在令人悲傷自毀的一場盛宴。
著實地在我腦上紮了一個緊,拉到最底的死結。

「但為了什麼,生命如此憂傷,只有徘徊,漫長旅程。」


曾經有趣的事情不再有趣,痛苦的那些只有更加糟糕。
人為何生了不去死?又怎麼在死的時候擁有極致的生命?

簡單的說,執著的是什麼?

2010年7月30日 星期五

2010年6月30日 星期三

波德萊爾,《惡之華》節錄

《憂鬱之四》
當低重的天空像個蓋子
壓在被長期厭倦所折磨著的靈魂上;
當天空環抱著一望無際的大地
向我們灑下比夜更淒慘陰鬱的陽光;

當這個世界變成一間潮濕的囚室,
掙扎中的希望宛如蝙蝠一般
用畏縮的翅膀拍打著四壁
又把腦袋撞向那朽壞的天花板;

當密麻麻的雨絲向四面伸展
仿佛大牢裡無數鐵柵的形狀,
一群沉默的蜘蛛污穢不堪
潛入我們的腦海深處撒開羅網,

幾口大鐘忽然瘋狂地跳起
向天空迸發出可怕的尖叫,
猶如一群遊魂無家可依
開始無休止的哀號。

---送葬的長列,沒有鼓聲也沒有樂曲
在我的靈魂深處魚貫而行;希望
歸于失敗,痛哭流涕,而暴虐的焦慮
在我低垂的頭顱把黑旗插上


《憂鬱》
我有比活了一千年更多的回憶。

比起一個帶抽屜的大型家具,
塞滿帳單情書戀歌訟件詩稿,
以及用收據紙捲起的厚髮毛,
我悲傷的腦隱藏的祕密更多。
它是金字塔,大廈大藏骨所,
收藏著比公寓還更多的屍體。
---我是月亮所憎恨的一塊墓地,
那裡長蛆蠢動有如悔恨一般,
經常在我最珍愛的屍體上猛纏。

我是充滿枯萎玫瑰的舊閨房,
那裡散亂堆積著過時的時裝,
只有憂愁粉畫和蒼白的浦謝,
在吸聞打開的香水瓶的氣味。
..........

轉引自: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df0c66010005hm.html
http://www.wretch.cc/blog/odyssey2522/5905803




日光/黑影不知哪時再次反轉例行,
陰陽暴戾狂旋,混沌裡閃過妳妳妳妳還有那些
日子記憶秘密曖昧
殘酷的日照,悲劇的直視,
腐爛的肉,乾癟的骨骸,
這是永恆,

記憶殺人。

以此為記

〈妳〉



「抱歉。」

即便說了很多次,但我始終非常愧咎
不會再說,也不會再聽見

妳,很自私的說,是被我視作我的一部分
而我,現在,也就失去了這麼一部分的臟器

飄起來,手腕也許跟著輕盈
按上弦,指頭也就不再感受腫痛

於是,妳學起吉他
最後,也是第一次,我教妳彈著歌

整件事,似乎也就這麼段落清楚,起承轉合

讓( )闔上吧
從一開始,那就是一個飽滿且圓潤的句點

先這樣吧,
到時候再會。






東京
2010.05.25 AM1:20 

for/with Hamlet Machine (2010/06/11)

「幾個軀體......」



2010年4月4日 星期日

「空」



「空」,無以名狀的極大飽滿狀態。


2010年3月21日 星期日

立冬、春分--《月令七十二候集解》


3/21,春分。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春分 二月中分者半也 此當九十日之半 故謂之分 秋同義 夏冬不言分者 蓋天地閒二氣而已 方氏曰陽生於子 終於午 至卯而中分 故春為陽 中而仲月之節為春分 正陰陽適中 故晝夜無長短 雲元鳥至 元鳥燕也 高誘曰春分而來 秋分而去也 雷乃發聲 陰陽相薄為雷 至此四陽漸盛猶有陰焉 則相薄乃發聲矣乃者韻 會曰象氣出之難也 注疏曰發猶出也 始電 電陽光也 四陽盛長值氣泄時而光生焉 故歷解曰凡聲陽也 光亦陽也 易曰雷電合而章 公羊傳曰電者雷光是也 徐氏曰雷陽陰電非也 蓋盛夏無雷之時 電亦有之可見矣」

另外,去年11/07正是立冬。 

《月令七十二集解》: 「立冬 十月節 立字解見前 冬終也 萬物收藏也 水始冰 水面初凝未至於堅也 地始凍 土氣凝寒未至於拆 雉入大水為蜃 雉野雞 鄭康成淮南子高誘俱注蜃為大蛤 玉篇亦曰蜃 大蛤也 墨子又曰蚌一名蜃 蚌非蛤類乎 禮記之注曰蛟屬 埤雅又以蚌蜃 各釋似非蛤類 然按本草車螯之條曰車螯是大蛤一名 蜃能吐氣為樓臺 又嘗聞海旁蜃氣成樓垣 章龜經曰蜃大者為車輪島嶼 月閒吐氣成樓 與蛟龍同也 則知此為蛤明矣 況爾雅翼引周禮諸家辯蜃為蛤甚明 禮記之注以謂雉由於蛇化之說 故以雉子為蜃 埤雅既曰似蛇而大腹下盡逆鱗知之悉矣 然復疑之 一曰狀似螭龍 有耳有角則亦聞而識之 不若本草章龜經為是即一物耳大水淮也 晉語曰雉入于淮為蜃」

那麼,事情也就慢慢變得透徹了。

「以物終之始為終始,蚌蜃吐氣成之樓臺;今時,則以陰陽適中、晝夜無短之時為和。雲元鳥至,雷電合而章,四陽漸盛」

 

2010年1月18日 星期一

告別-李泰祥



詞:李格弟 曲:李泰祥

我醉了 我的愛人
在這燈火輝煌的夜裡
多想啊 就這樣沉沉的睡去
淚流到夢裡 醒了不再想起
在曾經同向的航行後
你的歸你 我的歸我

請聽我說 請靠著我
請不要畏懼此刻的沉默
再看一眼 一眼就要老了
再笑一笑 一笑就走了
在曾經同向的航行後 各自曲折 各自寂寞
原來的歸原來 往後的歸往後

2010年1月13日 星期三

日光

「眼淚永遠是不夠的,甚至常模糊了視野。」

幾個月前,也是週三的早上,那時候窗上還沒結霧。
秋天的太陽照進235,半邊身子因此悶熱了起來。

今年的冬天的確特別冷。

早上的陽光暖不起來,卻帶來失眠人的毀滅慾。

再早幾個月前吧,
約莫中午,總有個可愛的女孩拿(我給)她的鑰匙闖進來,
早餐、午餐、晚餐然後晚安

似乎不那麼想念妳了,慢慢的
如那封妳曾經以淚水書寫又親手丟棄的信,
被我重新拾起,安穩的收在我房間的每個角落。

柔光照耀

2010年1月10日 星期日


2009.09.20 19:44


妳在建功一路的麵包店,拿了張千元鈔,買了一個59元的蛋糕、28元的麵包。

那天週日,我想這是妳那天的晚餐,剛從台北搭車到新竹吧。




.........發票中了兩百元,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