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5日 星期日

關於去死和死去這件事

關於去死這件俗氣的事總在腦子裡擾著。
俗氣的憂鬱文青、俗氣的無政府虛無廢業青年。
關於去死,坦白的說,自殺這種俗氣至極的念頭,總在腦子邊擾著。

「人,從生之始,不就只求死的那刻心平氣和而已嗎?」

心平氣和,是無病無痛、沒有牽掛、沒有惱悔、沒有憂傷、沒有焦慮。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對那些緊緊綁在腦上的記憶不再有反應。

終究是回歸一個人活著/死去的。人之間的生命流動,以此強迫個人精神、情緒的退位,這不也是讓人哀傷的事嗎?

一個壓根不認識妳的人,用壓著喉頭粗俗簡陋地喬裝出那種誘人哭泣的聲音(也同時讓人為他感到可憐)天上、地下,人們在這種聲音的指揮下依序流淚、依序列隊,「鞠躬~」

人們情感與照片裡那個人的一切精神衝動,這是天人之間的差距。

一場,在雨中,在喬裝簡陋令人為他感到可憐的聲音宣奏下,
註定可悲且實在令人悲傷自毀的一場盛宴。
著實地在我腦上紮了一個緊,拉到最底的死結。

「但為了什麼,生命如此憂傷,只有徘徊,漫長旅程。」


曾經有趣的事情不再有趣,痛苦的那些只有更加糟糕。
人為何生了不去死?又怎麼在死的時候擁有極致的生命?

簡單的說,執著的是什麼?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